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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青年報:千境萬景黔江行

中國青年報:千境萬景黔江行

濯水景區(qū)    2020/11/19  來源: 本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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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與土家族姑娘合影



▲在廊橋丹增主席和大家一起跳土家族擺手舞


人們總是喜歡把家里最珍貴的物件,保存在隱密之處。大自然也不例外,不然就不會把黔江如此美妙的境地,深深地藏掖在這邊遠(yuǎn)一隅。


1.

是的,對黔江,人們還有點陌生,致使接到采風(fēng)通知時曾誤以為是一次黔貴之行。但飛機的降落地點是武陵山黔江機場,確切地說:黔江是重慶市的一個區(qū),一個像躲在深閨剛剛揭開蓋頭的新娘一樣,惹人傾羨與愛憐的區(qū)。



一到住地,最扎眼的是迎接我們的片片云霧。那霧薄薄脆脆柔柔軟軟的,起伏連綿,像披在山肩或戴在峰巔的一襲紗巾,又像怕驚擾了誰似的,正輕輕撫摩眼前的山巒。這不禁使我一下子想起了1994年春天,三峽工程開工前游歷三峽的情景:


上行的游船到了巫山,為賞巫山云霧,我特地下船在那里住了一夜。黎明,我被飄飄緲緲的云霧簇?fù)碇,攙扶著,喜不自勝,大有做神成仙的愜意,曾想,這美妙一境,不知今生是否還能遇見。而黔江幾日,這云情霧境,幾乎天天相親相伴、處處擁有,真真是過足了騰云駕霧成仙做神般的飄逸之隱。


2.

光是萬能之神,是呵護城市之夜的保姆。下榻之后的當(dāng)晚,黔江區(qū)人大原副主任屈銀安和區(qū)作協(xié)主席鐘天瓏便陪同我們領(lǐng)略了由光營造出的五彩繽紛的一城斑斕。


▲左起詩人雷子、丹增主席、聶震寧理事長、作家王子君


阿蓬江是黔江人的母親河,而位于雙龍河口的武凌水岸,則是這里的人們借雞生蛋,在阿蓬江與蒲花河交匯處精心打造出的一道供人們休閑的新景觀。被燈光點亮的水岸,虹影揮灑魅力,噴泉鼓動遐思,大家邊走邊聊,盡情享受這夜色里如夢似幻的燈影水景,時而也舉起相機拍下一簇簇生動與美妙。詩人高若虹照像技術(shù)不錯,他發(fā)在群里的幾幅,還真是被猛贊了一番。屈主任告訴說,黔江打造的所有景觀都不用走回頭路,這水岸亦如。于是,我等便立即體驗,循徑而往。正走著,有一段路卻燈光幽幽,迎面走來的面孔也變得朦朧。為什么會突然中斷華燈虹影的光顧?是要留一處供有緣人幽會的空間嗎?這樣的夜路是否安全?屈主任解釋,幾年來從未發(fā)生過不安全的事,而且黔江區(qū)已經(jīng)連續(xù)兩屆捧得全國“平安杯”。


▲風(fēng)雨廊橋夜景


夜色覆蓋神秘,燈影蠱惑心緒!鞍パ窖剑酶吆么蟮淖貦皹湟!”正走著,只聽作家王子君女士好奇地喊了一聲。王子君年輕時曾任《海口晚報》記者,在海南工作多年,對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懷有感情,所以當(dāng)她看到這些連海南都少有的高大粗壯的棕櫚樹時,引起好奇也就不足為怪了。

子君已離開海南二十多年,見到這些棕櫚樹,或許又讓她想起了什么。是想起了海南創(chuàng)業(yè)的快樂,還是想起了異鄉(xiāng)打拼的艱辛,或者別的什么什么,比如生成在海南的那篇愛情散文《紙屋》。而屈主任不知子君,他向我們解釋,黔江正好處于地球某回歸線邊沿偏南一側(cè),這里氣候溫潤,四季常青,正好是棕櫚樹得以生長的好去處,所以人們在這里也能夠見識到這別樣的景觀。


3.



▲張慶和與王子君合影


黔江區(qū)的濯水古鎮(zhèn),其形入鏡,可圈可點,其態(tài)入目,掠心挾魄。細(xì)察,既匯古韻悠悠,又聞新聲切切。僅世界稀有、長達(dá)658米的風(fēng)雨廊橋,就足聞游人們的贊美之聲不絕于口。

是晚,剛剛放下碗筷,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要觀賞古鎮(zhèn)夜景了。

火龍!看,火龍!仰視,一條龍在空中飛舞,直舞得心旌搖動。俯瞰,一條龍在水下弄波,恨不得一頭扎進河里,與水龍相擁嬉戲。這是裝點了無數(shù)燈盞的風(fēng)雨廊橋被夜燈點亮,又投影于河,在空中與水下營造出的古鎮(zhèn)獨有的雙龍同舞景觀。



▲詩人高若虹與作者


土家人愛跳的擺手舞又分小擺手與大擺手兩類。小擺手就是平時人們很隨意跳的那種,不需要排場,不需要特別場地,不需要鳴奏樂器引領(lǐng),以健體娛樂為目的,幾個人相約,隨便放個錄音,便可隨機而舞。而大擺手,則是在一些重大節(jié)日或事件,儀式感很強的一種集體活動。無疑,我們在濯水古鎮(zhèn)觀賞并參與的擺手舞會屬于后者。

篝火熊熊燃燒。主持人妙語連珠。表演者著民族服裝。參與者逐漸入群。圍觀者越聚越多……而我,則是從觀賞者逐步升級,直到被拽進了舞者隊伍。不會跳,沒關(guān)系,熱情好客的土家妹、苗家妹便毫無拘束地手拉手教你。幾圈下來,一身大汗,頓覺心曠神怡,回賓館一個好覺正酣,忽又被窗外邦邦邦的敲擊聲驚醒。

那是木梆子被敲擊發(fā)出的聲響。側(cè)耳細(xì)辨,還有人在喊話:“關(guān)門上鎖!”邦、邦、邦,三聲,接著又喊:“小心火著!”再邦、邦、邦三聲。噢,聽出來了,這就是古書古詩以及說書人所謂的夜半更聲了吧。順便看了下表,時針已經(jīng)指向十二點。

第二天問導(dǎo)游龐嬌半夜更聲之事,得以證實。至于打更人喊“火著”,而為什么不是喊人們習(xí)慣的“著火”?龐嬌的解釋與我解無異:上揚的尾音易拖長,喊者順口,聽者入耳。




采風(fēng)活動近尾聲時,大家一起座談感想。團長趙晏彪兄要我也說兩句。真的只說了兩句。六個字:“沒看夠,還想來!笔鞘裁礇]看夠呢?私下竊想,那應(yīng)該是黔江美麗的風(fēng)景沒看夠,魅人的風(fēng)光沒看夠,多民族的風(fēng)俗沒看夠,良好的風(fēng)氣沒看夠,多彩的風(fēng)情沒看夠……



  張慶和:共和國同齡人,原籍山東肥城,部隊轉(zhuǎn)業(yè)后定居北京。系中國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北京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文創(chuàng)一級、中國詩歌學(xué)會常務(wù)理事。其詩文作品在國內(nèi)百余家報刊發(fā)表或轉(zhuǎn)載,并入選中高考語文試卷和模擬試卷以及“年選”、教輔等不同版本圖書300余種;出版詩集、散文集《漂泊的心靈》《記憶不敢褪色》《哄哄自己》《靈笛》《娃娃成長歌謠》等十余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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